窦长玉年轻时为陛下征战沙场、守护边境,立下赫赫战功,可谓帝宠无量。
如今其长女窦余安承其衣钵,镇守北疆。几人刚踏入顶楼,却见一人静静地倚靠在门口。
他垂眸缄默地站在那儿,直到听见有人跨阶而来,才偏首相望。待看清来人,
他眉宇间忧愁尽散,笑了起来,温柔唤道:“阿月。”江揽月见秦珏一个人站在门前,
呼吸微微一滞,快步走上前去。见她过来,秦珏轻轻伸出手。如从前一样,
他毫无偏差地牵住了她。江揽月身后的几人也走了过来,见了礼后便先进去了。
“怎么在外面站着?”想起方才秦珏一个人站在门外的样子,江揽月不觉眼中泛起丝丝心疼。
秦珏轻声说道:“在等殿下。”“为何不在里面等?”缓缓摇了摇头,
秦珏笑着看她:“想在殿下回来时,第一眼便能看见殿下。
”知道秦珏温柔的内心中有自己的执拗,江揽月轻轻叹了口气,紧紧地牵着他的手走了进去。
江揽月几人算是来得早的,眼中席座都还比较稀疏。江揽月与秦珏的席位在下首,
对面则是江清心的席位,而江挽风的席位也在江清心旁边。江清心一早便在那儿坐着了,
见江揽月落座,对她笑了笑。江揽月也回以一笑。江清心一个人坐着,却不见她的夫儿,
江揽月感觉有些奇怪。不等她多想,便又有人入了宴。“三弟与阿月来得倒早。”未见其人,
先闻其声。熟悉的嗓音,来人便是宣和帝卿江流溪。江流溪是五年前出降的二皇子,
其妻陈诗韵是户部陈尚书之女,如今在太常寺任职少卿。江流溪牵着陈诗韵,
陈诗韵抱着四岁的陈明澈,款步而来。陈诗韵把陈明澈放下,向在座几位皇嗣行礼,
大家皆忙道:“不必多礼。”陈明澈一放下来,就小跑着冲到了江揽月身前,伸出双臂,
开心地喊道:“姑母!”江揽月见着乖巧的小侄儿,心中很是柔和,
伸手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坐着。陈明澈看着旁边的秦珏,又高兴地唤了声:“姑父!
”秦珏莞尔,揉了揉他的头。对面的江挽风故作呷醋,说道:“澈儿,怎么只见你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