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复着,“不了。”还没按到发送键,手机突然被人抽走。我抬眼看,是黑着脸的祁厌,
正盯着我手机看。我一把抢回来,“你有病?”祁厌气急反笑,“亏老子昨晚担心你,
还给你打电话。”有点好笑。祁厌居然会担心我?他盯着我脖子,眼神一下子凌厉起来,
沉得可以滴出水。几乎是立刻,他掐住我脖子,将我抵在墙上质问我:“你还真是贱,
没有男人活不了了?”我挣扎着,使劲咬了一口他的手。趁他松手之际,
我迅速反手扇了他一耳光。“祁总说的好听,您要不要看看脖子上几朵深红的印记?
”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,继而道:“你又是以什么身份,质问我呢?
”“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,就都该腌了!”他被我打得偏过头,
随即又转回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,似是没想到我会动手打他。也是,在他面前,
我总是一副乖乖女模样,可我沈知念,向来都是睚眦必报的人。“哟,这边这么热闹呢。
”我循着声音望去,是江裕。他站在不远处,双手插兜,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,
眼神悠悠地停在祁厌拽着我的胳膊上。他大步一迈,推开祁厌,将我搂入怀里,声音散漫,
带着些许吊儿郎当:“祁总,哄女孩儿怎么能隔夜呢,容易被人截胡啊。”“有我在,
她又怎么舍得跟你走呢。”说完,示威般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,不屑地看着祁厌。
“你怎么敢!江裕”他不顾身后气急败坏的祁厌,牵着我的手走向拍卖会现场。5拍卖会上,
周围的贵族小姐们因为我坐在江裕旁边,纷纷向我投来打量的目光,我觉得无趣,
便找了个借口离开。刚到甲板上透了口气。余光瞥见站在远处的祁厌在跟一个男生交谈,
还没等我细看。不疾不徐的高跟鞋踏在地面的哒哒声,由远而近传来,“昨晚的惊喜,
喜欢吗?”温以祺踩着高跟鞋朝我走来,她瞥见我的锁骨,
捂着嘴轻笑:“看来过得蛮滋润的嘛。”我安静地注视了她三秒后,
将手中的红酒径直泼在了她脸上。整个人气得发抖:“是你下的药!”温以祺尖叫一声,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