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手中那红彤彤的血燕有些犹豫。自从我娘一年前去世后。我爹便对我很是怜爱,
常常将价格高昂的血燕买来给我喝,可这血燕味道及其难闻,每当我喝下时,
喉咙里便浓郁出大量腥味,感觉就像在生生喝鲜血一般。「妙儿,
大老远就闻到那价值千金血燕的味道了,你爹可真心疼你,
自己都没舍得喝便将这血燕给了你。」听这打趣声,我便知道冯叔来了。
冯叔是我爹的至交好友,娘去世后,冯叔便是第二个最心疼我的人。我这么一听,
心底便有些得意起来。便捏着鼻子无视血燕那股我腥臭味将其一口饮下。
冯叔上前摸了摸我的头,便从怀中拿出一只热乎的大鸡腿。许是怕冷着,
他一直揣着给我拿过来。「哇,鸡腿!」我眼睛蹭得便亮了。捧着那鸡腿便吃的不亦乐乎。
而这时,村里外出经商一夜暴富张成的媳妇何娇来到我家屋前。何娇是城里人,
身上脾性一向骄纵,眼睛从来都是向上看人,很是瞧不起我们农村人。
但奈何她嫁过来五年有余,身子却一直没有动静。
村里的妇人都七嘴八舌地议论嘲笑她是下不出鸡蛋的老母鸡。这可给她气的跟张成闹了好久。
许是谁给他出了主意,指了指来我家的路。村西边妙儿的父亲可是做送子布娃的好手。
听说啊,这布娃娃拿到家门口就那么一挂。风吹铃铛响,
一夜后男娃娃的种子便种到了女人的肚子里。十月怀胎生下的准是个男娃娃。
村里人谁家不想要男胎?可奈何我家的送子布娃实在是太贵。五百两一只的价格,
并不是普通百姓能承担的起的。2.何娇拖着半信半疑的步伐站定在我家门前,
指了指房檐下挂的那五只娃娃。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一见到这娃娃便被吸引住了,
因为它们长得太像真人了。「这就是送子布娃?」我爹见有客人来了,也不急着上前揽客,
轻轻将头点了点。「是的,要不您上前来仔细瞧瞧?」何娇虽然嫁进村里五年。
可我爹上一次卖送子布娃是六年前,所以她压根不知晓这档子事情。「多少银子?
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