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要杀了我,因为姐姐需要我的心脏。我和姐姐是双胞胎,出生时间仅一分钟之隔,
但命运却有着云泥之别。她是天之骄女,而我却是阴沟里的老鼠,人人厌恶、见不得光。
我的爸爸是一名乡村教师,妈妈是一名基层公务员。25年前他们相爱了,第二年冬天,
我和姐姐几乎同一时间,出生在了这个宁静的小乡村。姐姐先我一分钟出生,
她的哭声嘹亮刺耳,而我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,双手攥紧,全身发紫,不哭不闹。
就在医护人员都觉得我没救了,想要放弃的时候,小小的我却突然感知到了危险的存在,
放生大哭起来。即便是我活过来了,医护人员也认为我的身体不会太好。可是,5年过去了,
现实对调,姐姐的身体总时不时的犯一些小毛病,而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好。
父母对姐姐的关照当然会更多一点,但对我也还不错。
妈妈每周都会从县城里带一些好吃的给我和姐姐,而我也总会先把好吃的让姐姐先吃。
我一直以为我们会这么一直幸福下去,直到我10岁那年,一切都变了。
我和姐姐是异卵双胞胎,长得不像是很正常的事情。可外人都说,
一看姐姐就知道是长旺家闺女,看我的话,也不知道我长得究竟像谁,不像爸爸也不像妈妈。
村口的妇人看到我,有时候会窃窃私语,他们以为他们说话的声音很轻,
殊不知他们说什么我早就听的一清二楚了。「这长旺家二闺女也不知道长得像谁?
不像爹也不像妈。」「谁知道这是不是长旺欠下的风流债呢!」「我也听说了,
不知道是不是真的,据说啊,这个长旺年轻时候,搞过一个外遇,那个外遇对象,
好像还不到15岁呢!」「15岁?这长旺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吧!」「可不是,
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,谁知道能办出来这么个缺德事儿呢。」「还有更缺德的呢,听说啊,
那个姑娘,最后好像是......」说话的人,一只手卡在喉咙上,做出了自杀的姿势。
我转头看过去,他们立即停止了交谈。我不知道什么什么是外遇,什么是风流债,
但10岁的我,从他们说话的语气和神态,就可以判断出他们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。
小时候的我,心思很单纯,所有不好的事情,都不会记在心里。不管外人说什么,
我的生活依旧,爸爸妈妈依然爱我。可是有一天,一个身着长袍,头戴米黄色草帽,
鼻梁上驾着一副墨镜的老头儿来到了我们家。当时,我和姐姐正在院子里打闹,
那个老头儿看了我一眼,然后又仔细打量了姐姐一翻,径直朝客厅走去。
爸爸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,看到算命先生扮相的老头儿后,当即就要轰走。
那老头儿也不尴尬,只声音洪亮的说出了5个大字:「造孽啊,造孽!」
爸爸依旧没有停止轰走的老头儿的动作,
可坐在客厅的妈妈却在此时发话:「请先生进来坐坐。」爸爸很爱妈妈,
一直都对妈妈的话言听计从。可我总感觉爸爸对妈妈不止是爱这么简单。那天下午,
算命老头儿在客厅和妈妈聊了很久,我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,
但是我看到妈妈的脸色很难看,爸爸的脸色也不好。送走算命老头儿后,
妈妈和爸爸大吵了一架。我看到妈妈嘶吼着,额头上的青筋好似要跳出来了一般,
而爸爸只是一言不发的站在妈妈对面。我从未见妈妈发过如此大的火。而我和姐姐能做的,
只是抱在一起抽泣。自此之后妈妈消失了三天,我和姐姐都以为妈妈不要爸爸和我们了。
三天后,爸爸从外边把妈妈接了回来,我以为一切都会恢复成以前的样子,
就在我暗自高兴的时候,妈妈对我的态度却发生了180度的转变。妈妈回来时,
还是像往常一样,带了好多玩具和好吃的。只是这次,这些东西全部都是给姐姐的。
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,我并没有惹妈妈生气啊。可是我爱妈妈,妈妈这么做,
一定有她的道理。晚上,姐姐偷偷塞给我一块儿糖,她说这糖特别甜,我把糖含在嘴里,
却品尝不出任何滋味。这时,妈妈进入了我们的房间,她掀开被子,
一只手用力地捏着我的双颊,我吃痛的叫着:「妈妈,我疼!」
而此时的妈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,她把我整个人推倒在床上,拿起床头的鸡毛掸子,
开始打我。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,一定是我的问题,我不应该在晚上偷吃糖果的。
妈妈越打越用力,我的身体已经出现了青色的痕迹和紫色斑点。「妈妈我错了,
我以后再也不偷吃糖果了......」我乞求着。一旁的姐姐已经吓傻了,
她除了大哭之外,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。听到姐姐的哭声,爸爸急忙赶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