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下,月明星稀,街道两边还有开着门的店。一个人走在大街上,嘴里叼着一根草,
挺悠闲的,看着那个人的轮廓,二十一二岁,五尺男儿吧,衣服穿得不是很华丽,
身体稍微看着单薄,但是手臂看着又很有力量,走路协调,
仿佛走路已经是他最轻松的事情了,也在享受其中,眼睛明亮,一看就很精神,
脚上鞋子也是草鞋,可能也是从很小的山村出来的。今天是他第三年在这条街上巡逻,
十里长街,自西向东,他现在是个捕快,负责这条街的安全,长街虽然挺长,
这三年来也跟街上的人混熟悉了,成为了他们的一员。这条街有个衙门,在街正中间,
他每天都会从衙门出来走到长街的最左边,然后走到最右边,然后晚上回到衙门,三年,
一千多个来回,现在他即使闭着眼,也能走完整条街了。记住街道两边的铺子,
记得那些老爷爷老奶奶,叔叔阿姨的笑容。西边的南边,是个镖行,有四五十号人,走镖人,
天南地北,算是街上出门见过世面的一群人了,比较仗义,偶尔还会帮衙门走走街,
帮街道的邻居扛点重物,镖行,长街镖局,镖头姓李,具体名字好像街上没人知道。
有个女儿,李小花,年芳十八,虽不像名字一样如花,但也温婉尔雅,秀气灵动,
跟他父亲一样英俊,长。杂货店,卖粮食,蔬菜,服装,青楼,整条街应有尽有。
麻雀也不算小,确实也五脏俱全。远处,还有点亮光,是几个大汉刚走镖回来,
这趟货走了十多天半个月,现在回到街上,就是回到家,怎么也得喝两口,唯一的楼子里面,
放松放松,只是可能他们没有注意后面有人,一只苍白冰冷的手搭在青衫大汉上,
问到“你们这趟镖,送的什么”,青衫大汉,打了一激灵,
可能也感受到了那只手的冰冷温度,但喝了点酒,不过随口回到,“保镖的规矩,
我们只管安全送到,不问镖是什么东西。”“哦?不想说吗?”那人笑了笑,手上微微用力,
捏得青衫大汉脸色涨红。“朋友,有话好说!我们真不知道镖物是什么。
”旁边有同伴赶紧赔笑道。“我不是你们的朋友。”那人眼神冰冷,“我再问一遍,
镖物是什么?”“我……我真不知道啊!”青衫大汉疼得冷汗都下来了。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
”那人冷哼一声,猛地抽出腰间的刀,朝着大汉砍去。眼看就要血溅当场,一道人影闪过,
伸手抓住了刀刃。这只手,很有力量,却不怎么粗糙,月光下,看着,还挺好看的。
那人想抽回长刀,发现纹丝不动。“十里长街,朗朗乾坤,衙门就在对面,君子动口不动手。
”“谁?”“一个捕快,不想看着长街这么晚了有人流血。”“一个捕快?不想活了?
管得挺宽。”“我肯定想活啊,谁不想呢,只是有时候,身不由己,刚好走到这里了,
就要负责,没看见还好,看见了,那没办法。”随即,松开了手里的刀,那人居然往后一退。
“是个高手”,心里一惊。“这么晚了,不如一起喝一杯,虽不是朋友”,捕快那拿起酒杯,
伸到那人面前。“多一事,不如少一事,不如交个朋友”那人用刚刚微微有些麻的手,
拿起酒杯,一仰而尽。捕快看着眼前的人,他转身对那几位大汉说道:“你们快走吧,
以后走镖小心一点。”大汉们连连道谢后匆匆离开。捕快回头看向神秘人,“兄台,
为何要为难他们?”神秘人冷笑一声,“我只是想知道他们押送的货物是什么。
”捕快眉头微皱,“不管是什么,都不应该用这种方式逼问。”神秘人打量着捕快,
“你倒是个有趣的人。你叫什么名字?”“在下只是这条街上的捕快,名字,
可能你也没听过,无名无姓罢了”“嗯?既然阁下不想说,在下记住你这个人了,,
希望下次见面,我们是朋友,不是敌人,你这样的人,应该不是无名的人”随即,
转身入了黑夜。捕快坐了下来,一手拿起酒杯,慢慢转动,心里却想着,十里长街,
欣欣向荣,有点国泰民安的感觉。小酌了一杯,也没有贪杯,他就独自回到了衙门,
衙门里面的烛光这会还亮着,隐隐约约,烛光交错,还有几个捕快,趁着这会,忙里偷闲。
其实,街上近几年都无大事,邻里和谐,团结,算比较清闲。可能是,今日无事,
易勾栏听曲,摇着骰子,端着酒杯,吃着牛肉,吆喝着,“今天必须赢二两,
旁边那个楼的姑娘很久没见我了,肯定甚是想念,”“得了吧,就你,要想也是想哥哥我。
上次输了二两,你一个月没有去了吧。”“滚,那是上次运气实在太差,这次一定赢回来。
”说着,仿佛看到了姑娘在招手,手里的骰子,摇得更卖力了,嘴里的酒,喝得更尽兴了。
他慢慢走到他们身边,跟其他捕快闲聊了两句,随便调侃了几句,
其他人想着拉他一起玩两把,他摆了摆手,“今日深夜可能会下雨,
最主要的是我不想自己来出二两请客,哈哈,说着笑了笑,想早点见周公,就不陪你们了。
”旁边稍微年长一点的哥们问到,“今日无事吧?”“没事。”“嗯,那肯定的,